久未回父母家了。昨日踏进他们居住的大院时,映入眼帘的是几棵枝繁叶茂的樟树成线儿排开,连成一片绿荫。“感觉好吧?都是院子里住着的几个老人移植过来的呢。”来楼下接我的母亲乐呵呵的,又说:“你老爸没干上活,但硬是让那他们几个给平分了一份工钱,正不知道怎么还他们才好。你给个主意。” Mi' r(R-m
原来,大院里按规划,要盖新楼了。院子后面的平房和场地都要平整了出来,先进行地质勘探。素来热心肠的老爸主动跑去问大院管理站的同志周那些树怎么办? }MaAg=#
同志周微笑着说,只有挪了,下午他就去联系园林公司的人。傍晚了,同志周碰见老爸,摇着头说真不敢想市场价格这么贵,园林公司的答复是给挪但不包“活”,每棵树500元。“这笔费用昂贵啊,老李。”同志周苦恼的接着说:“你说这咋办是好?任推土机一把推了,可惜了那些树,不推吧,管理站拢共两个人,一则是劳动力弱,一则这时间也来不及。” ]m^TrspW,
“那是。”老爸点头,看着同志周,觉得他特不容易。四十郎当的年龄,正是干事业的大好年华,但眼前的同志周却被疾病缠身,只能安心在后方基地工作了。经费和人力常常是困囿和束缚他开展工作的草绳。“要不,你看这样可不可以?这就通知大家,愿意出力移栽树木的,明天一早就开始,树木不可以私自买卖,允许栽种到自家门前,但没有工钱。” S@T3J9XO
是个办法,我这就通知去。同志周走了。老爸想了想,先找了后楼的老赵师傅,跟他说了说刚才的主意。老赵一拍手,说中,我明天就喊上个几个老伙计,先把那几棵樟树给挪了,那树比泡桐那些树稀罕。那好,就这么说了,我还得去小区办事。老爸心落下一半,急匆匆的走了。夜晚,五楼的老刘头敲开了我父母亲的家门,说他也要参加刨树,“都说前人栽树,后人乘凉呢。我看了,那些树不多些人手,赶紧儿的挪了,一旦要影响到清理场地和勘探进场,事就不好说了。我报名,也算能搭上一把手。” & |